他站在窗前,手指輕輕摩挲著玻璃上的水痕,像是在觸摸一段模糊的記憶。陽光透過薄霧灑進來,落在他的側(cè)臉上,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輪廓。那雙眼睛總是低垂,仿佛藏著太多不愿說出口的話。每當有人靠近,他會微微縮一下肩膀,像是被什么無形的東西壓著。
他的衣領(lǐng)總是整齊得有些過分,袖口洗得發(fā)白,卻依舊一絲不茍地扣著每一顆紐扣。吃飯時,他從不發(fā)出聲音,連筷子碰碗的輕響都小心翼翼。有時,他會在飯后獨自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,望著天邊的云發(fā)呆,嘴里喃喃自語,像是在和誰說話,又像是在和自己對話。
最讓人印象深刻的,是他走路的樣子。腳步輕得像風,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沉重。每一步都踏得很穩(wěn),仿佛在丈量著什么,又仿佛在逃避什么。他的影子在陽光下拉得很長,像是一道無法抹去的痕跡,安靜地跟隨在他身后,仿佛從未離開過。
有人說他是個怪人,可沒人知道他心里藏著怎樣的故事。也許,正是這些細小的動作、表情和習慣,才讓一個人變得真實而深刻。